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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布貢噶旺秋仁波切簡略自傳 阿尼確準翻譯 陶道秀師兄整理
堪布貢噶旺秋仁波切簡略自傳
三門恭敬頂禮上師三寶 直至菩提間皈依 祈請慈悲攝受
於濁世持沙門相的八十四歲老朽貢噶旺秋,我的一些台灣施主和弟子鄭重請求說:您需要將您一生的事蹟,簡略地寫下來。為了不讓他們失望,就以誇耀自己所有好的部分,不提思想行為上有的錯誤的方式,簡略地寫出來。
我的出生地是西藏自治區,多康昌都地區德格江達縣仁達.格雅,父姓吳瓊,名歲滇,母姓有如,名阿雅,出生於西元1920年,藏曆15饒迥金雞年初夏,當時家人只有我和父母三人,家中約有十頭犛牛和十隻羊,取其乳、酪、奶油為生,住處是帳蓬和牛糞屋。
我從出生到三歲間,經常生病,父母懷疑我會夭折,因此帶著我朝拜了許多上師,祈請他們加持,並請他們為我取名字,諸如取了天成長壽、長壽吉祥、壽自在等名字。我的父母和親戚們都深信佛法,平時工作之餘就皈依、唸六字大明咒、度母禮贊文、蓮師心咒等他們所知道的教法,早上起床和晚上睡前都禮佛,恭敬佛像、上師、出家眾,從不跨越上師、僧眾的衣服、資具,因為他們有這麼好的習慣,所以在我才稍微會說話、會走路的時候,就很喜歡模仿別人唸誦六字大明咒等經咒,也喜歡出家僧眾和他們的衣服,看到上師、僧眾在唸經修法,就喜歡走過去,坐在他們的旁邊。
我五、六歲時,就能做一些放牧牛羊,和趕回家中等的事情,漸漸地把牛羊趕到山的那邊去找水草,趕回家後,給水、草照料牠們,擠牛奶做酸乳,乾乳酪、奶油,剪毛、搓線、織粗毛繩,毛墊、雨衣等,總之一切牧業的活都做,幫助父母。又因為父親的親屬大多是農民,當春秋二季農忙時節,父母會叫我去幫他們,因此播種、收割等農事都會做也做過。在我十歲到十五歲之間,西藏和中國時有有爭戰,因此,地方百姓必需做許多接送軍隊的差役,當父母無法去,我就必需代替父母去,那時也曾受到軍人們無理的責罵和毆打。
像這樣在十八歲以前,我都是在家聽父母的吩咐,協助父母,照顧家庭。父親經唸得好又快,在我十二歲時,才教我識字、唸經,學沒多久就會了,從此鄰居就常請我到他們家中誦經。就這樣在我沒出家之前,曾受過無數寒暑冰凍、飢渴、風霜雨雪等。
父母親生了六個子女,因為我是長子,所以要幫助父母親。父母二人是只想把我安置在某一寺院,別無他想,雖然我從小就想到寺院出家,但父母並沒有答應,所以十八歲以前,心都是散逸在輪迴的俗事上。
最後,在我滿十八歲的夏季,父親帶我多系寺,在三寶前供養、奉茶後,向住持等人介紹。第二天,大親教師隨巴雷謝、羯磨師永滇波等五位僧伽,為我和其他二位授沙彌戒,心中生起難以形容的喜悅,這是我從無盡輪迴之家解脫的開始。
之後的第二天就和上師、僧眾五十多人一起結夏安居,欣喜萬分。那一年冬天,寺中的副親教師突滇賈參開辦佛學院,為二十多位僧眾講授入菩薩行論一個半月。福報實在很大,我也是其的一位,光是聽到作者寂天菩薩的傳記,和入菩薩行論論名的意義,內心就生起無量的喜悅。從此以後,心想修學佛法的念頭就未曾斷過,一開始只知道一些入行論的文義,過去雖不熟,但是由於堪仁波切突滇賈參的慈悲,常恩威並重地激勵我學習,使我這一生能懂一些,這全是從他那兒學來的,他對我的恩德是難以形容的,他實際上是我父系的親戚,因此往後大家都稱我是堪布的姪子。佛曾在經典中開示:由聽聞棄非理,由聽聞知諸法,由聽聞遮惡業,由聽聞得解脫。這個開示裨益了我的心。
那一年的下半年,因為我的父親疾病纏身,母親非常焦慮痛苦,親戚們也來幫忙,看醫生,禳災祈福等能做的都盡力做了,但仍回天乏術,來年父親五十二歲時就謝世了。之後該做的善行後事,都盡力地一一完成。我也從佛學院返回家中,得到母的同意,許可後,留下母親和弟妹們,靠著親戚們的一些資助,為了替逝世的父親植善根,同時也為了我自己,就決定到拉薩大昭寺朝拜釋迦牟尼佛像、做供養,朝拜衛藏兩地的所有聖地名剎,以及到藏鄂寺接受法教。
決定後就和自己寺廟的九位出家眾,一行十人,在我十九歲那年的夏季五月出發,到了八月份我們抵達拉薩,那時正值首次迎接六歲的第十四世達賴喇嘛丹增嘉措,從他的家鄉多麥安多到拉薩的時候,在那個時候拜見到他的尊容。之後在拉薩大昭寺釋迦牟尼佛像前,火化父親的牌位,並盡量點燈供佛。還朝拜了布達拉宮等附近的聖地名剎。
那時我有從家鄉趕來在路上背負行李的一頭犛牛和一頭褊牛,為了往後的盤纏,必須在拉薩賣掉,但找不到其他買主買這二頭牛,只有賣給屠夫,事後非常悔,一直到現在都沒忘記這件事,只要想到就為牠們回向。在拉薩散逸了二十天左右,之後把行李背在背後,徒步朝聖去,從山南到桑耶寺和上下雅龍,之後到洛札卡曲和密勒日巴尊者建的色喀古托寺,然後經過拉薩寇和江孜,到日則,再到鄂寺的時候是11月。
在鄂寺有幸接受了鄂塔澤大親教師蔣巴南卡袞桑滇具賈參,在鄂欽.貢噶桑波的經堂內,給大部份都是自多康的三百多位出家眾們,傳授薩迦派道果的一切教法,和近圓滿比丘戒,為期四個月,當時的生計都是各自料理,那兒地勢高,冬天的寒風凜冽,水大部分都結成冰,非常艱辛,雖是這樣,也都忍受。也去了薩迦寺,個別拜見了兩位薩迦法王,獻上父親過世的回向禮。附近的聖地和有加持的寺院、佛像都朝拜後,經過日喀則,回到拉薩,在一個星期內,又再次的朝禮大昭寺等寺,之後返回家鄉,從鄂寺到多系寺之間,花了兩個多月的時間,在我二十歲那一年的五月回到故鄉,因為在旅途中和所有的同伴都和睦相處,所以回到故鄉後,有關係的僧俗們都稱贙不已。
那一年寺院的結夏安居完後,我擔任了寺中的管家和供祀師的職務,同時也於堪仁波切跟前得到入中論、四百論、現觀莊嚴論的教導。在我二十一歲那一年的冬天,四十六歲的母親過世,我非常傷心,悲痛萬分,把父母所有的牛羊都賣掉,用以辦後事善行,遺下的五個弟妹寄托在叔父家中,我自己為了利益過世的父母和自己,則決定遁世唯獨修學佛法。
隨即堪仁波切突滇賈參必須到溫對佛學院,我也在他之後到了那兒。在那兒堪布欽饒仁波切講授經論,之後由堪布突賈參和復講師堪布聽烈卻配,二位依次復講,在兩個月中學了釋量論、集量論和量理寶藏論,當時並沒有很長的學習時間。
那時,欽哲仁波切卻吉婁卓的使者,帶著欽哲仁波切的信函來,說要堪仁波切突滇賈參到宗薩康傑佛學院當堪布,且必須立即前往。以前自己就很希望能到這個佛學院,這次很幸運的真的能到那兒去,感到非常高興,就在我二十二歲,西元1942年1月到達康傑佛學院,到了之後,馬上那個月的二十五日,拜見了欽哲仁波切卻吉婁卓,並得到他慈悲的攝受,立即地第一次的法緣是與二十多位弟子一起得到,以卡雀母加持先行的法教的講解和口傳,為期七天,福報實在大。
像是過去與這一位上師有很深的師徒緣份似的,只是耳聞他的名字,就生起信心,這次真正見到他,光是聽他講話,就生起無限喜悅和信心,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下來。一直到我三十五歲之間,過去由印度聖域到雪域,經由師徒不間斷地傳下來的法教,主要是密咒的灌頂、隨許、加持、修持講解和口傳,而且是薩迦、寧瑪、噶當、噶居、格魯所有教派的許多甚深大法,我都在這位上師的座前得到。但是因為自己宿習差,根器很鈍,所以仍然無法稍稍地調伏自心,但是我相信因為他的智慧的觀照,在証菩提間是不會捨棄我的。
我在宗薩佛學院,就如同薩迦班智達所說:由己所需之論典,若能每日學一句,其數即如蜂蜜般,無須久時成學者。一般,在八年當中精進學習,一邊盡心服侍堪仁波切突滇賈參,一邊跟著他學習,得到大親教師咸噶仁波切所注解的。聖域印度和西藏賢哲們所著的律藏、論藏,中觀和現觀四大論著,還有在這之上再加因明、三律儀,共是著名的六大論,和其他各種學科。同學間也留心地和睦相處,在佛學院裡,也盡己所知的擔任五年復講師,依此博得上師師徒的喜愛,也得到所有學生的愛戴和尊敬。當時想這是自己這一生中,稍有的成就,是利益自己和雙親的一件事,並做了回向發願,那時,也似生起了傲慢心。
西元1950年我三十歲一年的夏天,堪仁波切就任康傑佛學院的堪布已滿八年,主要為了要回他自己的多系寺閉關,於是向欽哲仁波切請辭,得到應允,更換了康傑佛學院的堪布。他也帶我一起回來,那一年的冬天,就任我為多系寺的堪布(即親教師)。
就如所任的職責般,在四年內,拿出自己所有的力量來做,每年結夏安居的一個半月中,為寺中五十多位僧眾主持三毗奈耶事,和入菩薩行論等經典的講授。每年下半年兩個月時間,為二十多位學生用心講授經典。並擔任考察全寺一百三十多位僧眾法事的執行、寺規、生計等職務。村落裡也是每年都有禳災祈福法事,禁食齋戒,主持億遍六字大明咒法會,在法會期間要為百姓說法等各種事務,這些都要做,雖然辛苦,但因為是年紀較輕的時候,所以能忍受。漸漸地寺廟和村落的僧俗們,都稱贊、恭敬我,使得我不氣餒。
元1955的夏末,洞察到西藏將有時局變化危險的六十三歲欽哲卻吉婁卓仁波切出走宗薩寺,取道多堆和衛藏,到達聖地印度,西元1959年六十七歲,在印度錫金圓寂,至他方剎土。自己則是三十五歲的時候,雖卸下多系寺的職務,但是三十六歲夏天,自己還在閉喜金剛關的時候,突然間,堪仁波突滇賈參派我到瓦拉寺新建的,有二十多位僧眾的佛學院當堪布,當時多康上下到處,雖然是時局變化前的緊張,混亂與日俱增,但是為了遵師命,縱使要捨身也甘願,因為是為了佛法,所以下定決心去講授傳播,像這樣忍受混亂一直忍到我三十九歲。
恩師老堪布仁波切,他從西元1957年的上半年,為避災禍,經由西部衛藏,漸漸地到印度聖域朝禮聖地,拜見欽哲仁波切,雖在那兒住了幾個月,但因關心家鄉的佛法和寺院,於是在西元1958年回到西藏,到了拉薩之後,無法再繼續往前走,而留在拉薩,漸漸地時局變了,在政府監禁之下,因身體病重,於西元1970年六十九歲的時候圓寂,跟二位恩師分離之後,自己就像離了窩的小鳥。
從西元1955年西藏的局勢就漸漸地發生變化,最後到了西元1959年,衛、藏、康西藏地區全部起了大變化,聽到達賴喇嘛也到了外國,想:自己的寺廟全部離散之後,離開了自己的住處,最後會如何呢?死之前一定會遭他人 辱罵、毆打等,那時,自他心中生起貪瞋,依此緣,過去師徒之間和福田施主之間,所結法緣的誓約都會毀損,死後只有墮到惡道,別無他處。因此想到一個家鄉的人都見不到、聽不到的地方,在那兒被殺或死亡,不管如何都是好的,所以就逃離了家鄉。
於西元1959年1月15日往西方,逃走了十多天之後,突然遇到軍隊,上避開,暫時獲得解脫,從此日夜都躲躲藏藏,亂石山嶙、雪山頂以下、森林間、河邊、地洞等,到處躲藏、逃避,在兩個月中,就像中箭力衰的野獸,經常都是恐懼害怕,而且很多天沒有食物可吃,因風雪身寒凍,因行坐日夜疲困,總之,飢渴時、寒熱時、疲憊恐懼時,不斷地想起餓鬼、地獄、畜生的有情們,雖然喜歡快點死,或被殺,但曾兩次身處槍林彈雨中,卻沒中彈,自己又不能自行了斷,最後被漢軍抓住,一再盤查之後,被關在昌都監獄幾個月,然後被帶回自己的家鄉江達縣,在那兒被關了約一年後,再被送往約五天車程的波密乍莫縣傾多地區的監獄,從事勞動改造,一直到西元1980年60歲的時候。
被冠上反動份子的惡名,沒有人身的自由,出家的形相、服裝全部被迫捨棄後,必須接受勞動思想改造,過去自己並沒有做過任何違反世間習俗的惡事,只因相信佛法、遵師命,所做的一切合乎佛法的事情,是跟現在的國家制度相左。不是只有我一人,所有教派的上師、寺廟,社會上的人官、富豪全都是這樣,我個人一點也不覺得後悔,發生這樣的事情是一般和個別有情,自己個人過去的業,也是緣起的法則。
昔日西藏阿里王智光,為了迎請印度的班智達阿底峽尊者入藏宏法,就想成辦能迎請來的有利條件,於是將王位禪讓給姪子菩提光,自己出家受了比丘戒,漫游到他鄉,這事被外道邊地的葛邏祿王知道後,嫉妒地將他抓起來關進牢裡,不給食物要讓他餓死。姪子菩提光獲知,想出兵營救和收集等身的黃金交換的二個辦法,都沒有得到伯父的應允,他對姪子說:根本沒有必要贖我、救我,只要你能將印度的阿底峽班智達迎請到西藏,我的心願就達成了。就這樣為了佛法和上師,他真的奉獻了自己的生命。後來,阿底峽尊者悲憫,西藏的國王為了佛法,真的犧牲了生命的苦行實況,使得能迎請阿底峽尊者他到西藏。
每當我想到這個情況,就安慰自己說:在現在這種非常混亂,時局變化的時候,像我一位普通出家人,縱使假裝是為了師命和佛法,必須捨掉有如小蟲的生命,也沒什麼稀奇再說,這次所產生的畏懼、寒、疲憊、飢餓,全都是過去世的業果,這也讓我不斷地想寂天菩薩說:因為過去你曾對眾生,做了許多這樣的傷害,所以現在你產生這種痛苦。因此儘量地遵守、聽從看管者的指示和紀律,不只不會不高興,還盡全力地勞動,表裏一致。平常自己盡量地跟大家和睦相處,因此,大部分的人都信賴、相信我。雖然記得阿底峽尊者說的:當情器世間充滿罪惡時,要將惡緣轉為菩提道。但是很難做到。
像這樣必須長期勞苦磨練,尤其在文化大革命時代,有很多年生活非常窮苦,政治教育進行地非常激烈,紀律嚴厲,必須晚睡早起倉卒地耕種,白天流汗,晚上沒有可以更換的衣服,又沒有盥洗的機會,因此,身上長滿了虱子和虱子蛋,多到可以一把抓,所以也嘗許多不管白天或晚上都被咬的艱苦,又有時稍為輕鬆一點的時候,暗中為一些跟自己合得來的獄友說法,被偵察者發現後,說這是傳播蔓延迷信的毒草,雙方都遭刑罰。
在這樣的時候,又讓我想到過去赤松德貞王時,毗盧遮那譯師歷盡千辛萬苦,從聖域印度學習並翻譯了許多顯密教法,暗中傳授給國王,被信奉苯教,不喜歡佛教的魔類臣妃知道後,暗中捉拿毗盧遮那大譯師,將他遣送到甲摩擦瓦絨(今四川省阿埧藏自治區),他們在那兒挖了地洞,並收集村民的所有虱子,丟到地洞裡,然後把譯師關在那兒,嚴加看守,雖然這樣,他還背著獄卒,暗中為玉札寧波講聲明和佛法,使得玉札寧波後來成為一位非常淵博通達的譯師。
有時,不管經過了多少歲月,仍然有吃不完的苦,那時喜歡快一點死的念頭,雖不斷生起,但是大概過去的業沒盡,所以也沒死。每年有二個月的時間,會鄭重、仔細地傳佈所謂無神、無佛法的高深科學教育,收集每一個人的認知和想法後,做好壞的結論報告,之後必須存放在檔案室。像每次這樣的情形發生時,有時就會想,宗教的政策不但沒有改變,而且愈來愈深刻、強化,自他都只會是在這樣的情況中死亡,而感到灰心、懈怠,雖然是這樣,但是內心深處,對法、上師和業果,不但沒有心生懷疑,而且還在心中繼續唸誦,有些修持教法還每天不曾間斷過地修。
過去八思巴仁波切曾說:佛說佛教會有興衰,眾生的快樂是由各自的業所生。所以不確定未來會如何。舉個例子,昔日藏王朗達瑪摧毀佛法,殺死所有的出家眾,並逼他們還俗守獵,讓他們手腳著地,做為大臣們騎馬的踏腳凳等,那時瑪、佑、臧三位持戒比丘,在秋渥山的山洞中修持,得知之後,改變出家之相,換上鎧甲,佩帶弓箭,喬裝成軍人,把佛經的律典放入箭筒中,逃往多康(青海和康區總名),隱藏居住在瑪龍多傑札的一處森林間,當地是信奉笨教的,被一村落的牧羊小孩看見,因為他具有善根,所以生起信心,每天自己的食物少吃一些,省下來供養他們,向他們求法,律學會後,尋找律的助手,找到二為漢地的和尚,如期所願般,暗中為他剃度和授比丘戒,取名貢巴饒色,後來成為一位大戒師。朗達瑪王三年後雖被拉龍巴吉多傑暗殺身亡,但是因為其法規的力量,使得七十年間,西藏看不到佛教的影像-出家僧眾,一段時間後,瑪、佑、臧三人
從西元1978年中國開始有些改變,平常的生活等各方面都慢慢地好轉,心想過去的體驗,在沒死之前大概會改變,因此希望暫時不要死的念頭也生起。西元1980年6月聽到有關以達賴喇嘛為主的,從家鄉逃到印度的西藏人的一般情形。
自己的上師金剛持卻吉婁卓西元1959年圓寂後的轉世,現在也已滿二十歲,他的侍者也就是前世的司膳札西南賈,他知道我,他寫的信我也收到了,信上說:貢噶旺秋你要是沒死的話,一定要來見上師的轉世。看了信之後心想:自己過去沒死也很好,雖然沒有見上師師徒的福份,但是大概有見上師轉世的希望。於是內心無限欣喜。但也回信說:現在我還沒有從看管中獲釋,什麼也不能做的情形。
在我滿六十歲西元1980年11月獲釋,回到自己的故鄉,見到親戚朋友們,也閉了一次關,大概有一年之久,這段時間內,收到兩次上師的轉世從印度寄來的信和聖物,信中說:你要想到對上師前世所發的誓言,必須想辦法到這兒來。看完信後悲喜交集情不自禁地流淚,也發誓要將自己剩餘的歲月貢獻出來,圓滿前、今世上師的心願。
當時宗教等各方面的政策都稍微放寬,因此殘破的各寺廟,很快的就能獲得重整的許可,多系寺被破壞的遺址,僧俗老少全部都對我寄以厚望,但我卻無動於衷的擺著,還跟親戚們撒謊說:我要去拉薩朝聖幾個月。也向政府請假。
實際上,自己已下定決心要去見上師的轉世,如果有福份見到最好,如果沒有,要是病在路上或死在路上,也不後悔。於是在我六十二歲,西元1982年2月初,換上在家人的服裝,獨自無伴偷偷地、不被政府官員知道地離去,遇到車子有空位可坐,六天之後到達拉薩,朝拜大昭寺釋迦牟尼佛、繞行寺廟等,待了約兩個月後,經日喀則到藏暇魯和鄂寺的遺址,看一看、繞行之後,到薩迦寺,大殿和其內的佛像大多沒有壞損,其餘寺廟的遺跡也都朝禮、繞行,約待了二十天之後,經由札渥龍山,到芒卡、恰龍多傑札,和擦欽古寺突滇給配林的遺址,去看一看,住在村落一戶人家的晚上也見到了有加持力的擦欽的肖像。
之後到芒卡、目古龍,這是過去印度大班智達噶雅達阿首次傳道果給卓米譯師的地洞,看一看此地的遺跡之後,到此地下方,名叫內薩的地方,有馬譯師密咒傳承的一戶人家中住兩天,這時有機會唸傳了一次入菩薩行論的口傳講授。這一個地方的山溝尾,稱為達卓莫切,是擦巴法尊(即擦欽)的大古寺,還有他的舍利塔,據說也都在這兒,但是當時這兒形成一拉孜縣,所以連寺廟的遺跡也沒有。
據說從這兒到尼泊爾很近,但是無法去,在這兒逗留了約二十天左右,那時,附近的地方都去走走看看,看到了炯布莫切大塔的遺跡,噶雅達阿修行山洞被毀的遺跡,拉孜寧波保壘的遺跡等,據說色卡瓊瓦上師古寺的遺跡也在這一帶,但是沒找到。
最後我和商人們一道,乘車向北方走了約六天,到達阿里嘎托有專區的地方,又從此地往南坐了兩天車,到達岡底斯山附近,每天從早上三點到晚上十點,步行右繞此山一次,第二天休息,共繞了三次,在那兒湖上都結冰,而且下著雪非常寒冷。
在這個地方遇到一位熟悉去印度的道路的好心人,他詳細的告訴我怎麼去邊境、一些中途站、其間的距離、山脈、溪流、謚口等情形,這對我幫助很大。在這兒找到車子有空位讓我坐之後,往南坐了一天的車子,到達布容縣,這是和尼泊爾交界的一個邊界縣城,這兒有一個國外和西藏西部牧區之間的貿易市場。
一直到此地都有家鄉的幾個商人為伴,從家鄉到這兒之間,雖然有坐了約十九天的車子,但是因為司機都是西藏人,所以也不需要給車錢,這之間朝聖和繞行等大都是徒步,雖然經過5、6個月,生活全都是依靠他人,所以費用也都足夠,這使我常想起導師釋迦牟尼佛的恩德。在這兒住了幾天之後,商人們回鄉去,我自己一個人背起一些炊具行李,手中拿著一根柺杖,一件舊的褐色家鄉藏袍,下垂式的穿在身上,腰上繫著一條黃色的腰帶,也沒有褲子,腳上穿著家鄉的長靴,綁著黃色的靴帶,頭上戴著一頂舊的毛線帽,戴著一副墨鏡,頭髮、指甲、鬍子都很長,所看到的臉、手都是又黑又髒,就這一副模樣,早上一早就從布容縣出發,慢慢地朝向邊境的溪流公路走去,午後到了一間被毀了的薩迦扣恰寺的遺址,在那兒遇到一戶好人家,住了兩天,到寺廟的遺址去看一看,並且查看路線最後返回原路,經由大陸,半日後到達河心狹窄山谷的山坡上,有一個叫協的村落,遇到一位上了年紀叫旺賈的老者,他讓我住在他家,因為這是邊界,所以也幫忙找尋換到紙鈔,還指示告知我道路的方向,對我恩德非淺。
山下大河上有邊界橋,第二天早上八點從橋附近的上方往下走,十點得以過橋到對岸,心中生起猶如真正從監獄脫離的大喜悅,身上的疲勞頓除,身體感到非常輕快等感覺,實在難以形容,當時兩國都沒有邊防的守衛人員,一路通暢順利,相信這全都是上師的加持和是他的事業。
像這樣雖然到尼泊爾境內,但離首都還相當遠,這兒與西藏不同,尼泊爾是一個多山、岩、懸崖,山谷狹窄,地勢險峻,森林多,河流大、水聲響,天氣熱,擁有多種不同食物的國家,由於語言不同,所以會藏語的不多,只有零零落落的幾人。
因為山岩險峻,道路狹窄,要經過許多危橋,又上山、又下山的,使得身體不斷流汗,不僅日夜沒有衣服可換,連腰帶也都一直繫著,因此身上繁殖了很多蝨子,甚至還爬到衣服外面來,有時必需到路邊偏僻樹林間,花上一個小時,放下背包,解下腰帶,脫下衣服,把衣服攤在太陽下,挑起蝨子,丟到草叢中。
老衲浪跡異鄉時 所遭情景今略述 尼國西都邊境內 獨自無伴七晝夜
懷念上師之悲傷 時而片刻淚水流 餘有常伴代女友 湛藍河水並無他
彼亦不穩忽而近 忽遠時慢時而快 嬌媚迤邐多姿態 流水潺潺聲刺耳
長時相伴心厭煩 彼此二地近而遇 石山森林稠密布 僅得偶爾見日光
水拍岩石波盪漾 森林起風回聲響 嗌道狹窄極險峻 山腰乃至河畔間
石階層壘坡上下 上上下下數不清 時有懸崖險失足 驚懼恐慌極勞頓
天氣炎熱不堪行 汗水淋漓雖浸身 然因去處路甚遙 心生憂慮腳步急
急促忽地於眼前 身色聲音皆同於 家鄉小鳥若干隻 飛來飛去心舒暢
發出種種悅耳聲 見此思鄉心憂傷 此時想起該歇息 路旁林間幽靜地
覓得一處卸包袱 解衣曝曬日光下 眾蝨放入草叢中 昏昏入睡醒來時
但見日影剛下山 自覺羞慚難為情 不禁失笑羞又愧 夜至何處眠於彼
虛空為被地為褥 語言不通不辛苦 行住食睡自由行 他人少有如是樂
路上沒有令人害怕的盜匪等,食物是有時一天吃一次,有時吃二次,就這樣7天中無伴獨自行走,最後到了山腰上,一個叫張謝的地方,這兒有飛機場,在這兒得到幾位藏族旅客的幫助,得以坐上飛機,一個小時後降落,再搭車到加德滿都,住在塔力寺,塔力寺提供住處和食物等,給了很好的接待,在幾個同鄉的幫助下,朝拜了兩個大塔,佛未成佛前捨身餵虎的地方,洋雷穴等聖地。塔力仁波切賜我被單、裙子、內衣等全套衣服,我這才穿上僧服,耽擱六天後,在塔力仁波切的安排下,我和要去錫金隆德寺參加大寶法王舍利塔開光典禮的帕巴形袞大塔旁噶居寺廟的全體僧眾,一起從尼泊爾坐夜車出發,第二天晚上到達錫金甘德市,那一晚讓我住在阿秋家,第二天早上阿秋帶我到甘德寺,在那兒拜見了上師卻吉婁卓的舍利塔和肖像,也見到了佛母徹仁卻準和拱那珠古,管家札西那賈也隨侍在佛母跟前,那一天他正要去見上師的轉世,時間剛好能配合,他有一部小車,還有一位司機,就帶我到西部的山上,於9月17日晚上八點見到了上師的轉世,蔣揚突滇卻吉賈措,當時仁波切在房內和一位老僧人談話,札西南賈在我之前,突然地去向仁波切報告,仁波切立即起身走出來到中房,我走到他面前還沒來得及向他頂禮,他就已經握住我的手,並用額頭碰我的額頭,在想到上師前世的同時,因為信心喜悅的悲喜交集力量,使得我情不自禁的流下眼淚,而無法正面回答仁波切的問題,仁波切坐下來之後,我也坐在他們為我準備的椅子上,慢慢地詢問路上的情況和身體好不好等,之後說:我從札西南賈口中知道你的一些往事,我要你來見我的目的,是因為前一世的主要事業是宗薩康傑佛學院,但現已衰敗,其法脈我想要在這個地方恢復起來,所以你能來到這兒,非常好。
說完之後仁波切的神情非常高興。詳談之後爲我安排住處和生計,仁波切去參加德隆寺的典禮時,也帶我去,讓我拜見到寺裡的三所依(佛像、經典、佛塔)和與會的頂果欽哲仁波切的笑顏。
十一月份仁波切派兩位通曉印度話的僧眾和我一起到中北部去朝聖,我們坐汽車和火車,首先到首都德里,然後到德拉敦,拜見薩迦法王和鄂祿頂堪仁波切,得到喜金剛的灌頂,並獻上舊的近圓戒後,再重新受取,也拜見了阿貝堪仁波切,之後到達爾薩拉拜見達賴喇嘛,見到他的笑顏,之後經過比爾諸寺,到蓮花湖。之後回到德哩,再到金剛座,在那兒得到達賴喇嘛所賜的大悲觀世音菩薩的大灌頂,那附近的聖地大多朝禮過。
去靈鷲山頂的時候,一位日本行者敲著鼓歡迎。之後到瓦拉那西,白天在佛初轉法輪的鹿野苑稍微入睡時,夢到自己在鹿野苑爲許多弟子講授慈悲和菩提心的法教,就在這個夢境中醒來。那時中印度天氣愈來愈熱,因為我剛從西藏來,無法待久,所以就在西元1983年藏曆新年前一天晚上回到錫金所住的地方。
第二天一早仁波切叫我去參加新年的慶典,當時仁波切非常開心,和十多位新的年輕的出家眾,以其一位年長的領誦師,在一起慶祝新年,那時仁波切說:要在什麼時候開課呢?仁波切與札西那賈談論並決定後說:這一整個月是當年釋尊顯現神變的大節日,非常吉祥,特別是十五日最好,就那一天開始授課,這期間修幾天的度母和護法並做準備。
我自己在這期間做了七天長壽法的閉關,得到好的夢兆等,去札西頂朝聖時也借到了集合僧伽的檀板,於是就在西元1983年藏曆正月十五日早上八點,敲打吉祥布薩的法檀板,敲打檀板的同時太陽升起,集合了八位比丘,誦完別解脫經,開始講授寂天的入菩薩行論和薩迦班智達的三律儀論,那一天也齊集講說、辯論、著作三者的吉兆,漸漸地天空下起毛毛雨,空中響起雷聲,出現彩虹,小鳥們發出悅耳的聲音等,各種吉兆紛紛出現。
最初的學生有以轉世仁波切(即欽哲仁波切)為主的七位,當時自己已經六十三歲,只想著自己是快死的人,為了讓仁波切的偉大理想能完成一些,所以就不管所教對象的多寡、知不知道、時間等,因為想到佛於經典中說:用遍滿世間界的黃金供養十方諸佛,其利益不及,於濁世為他人說四句的法。還有欽哲旺波仁波切說:細思一切法,將使佛歡喜。所以就精進地教,將自己所有的講說經論的講說傳承,盡力地傳授給學生們,像不丹的學生袞雷賈措他有智慧又精進,但是不能久留,所以在十個月內,為他講完六部大論。
因為錫金靠近邊界,只有一些不丹的出家眾來學之外,其他地方的人要來很難,所以兩年來只有二十位左右的學生。因此,欽哲轉世仁波切決定要將佛學院搬遷到,薩迦法王要他照顧的,北印度喜瑪恰州岡拉縣比爾小鎮,西藏難民社區中的一間薩迦派小寺廟。
於是在西元1985年6月,我們堪布連同學生共二十人,搬到比爾,就形成了比爾宗薩佛學院,這各地方交通、朝聖等都方便,生活容易,靠近西藏臨時政府所在地,附近有很多寺廟,因為這些因素,我每天要上五到七堂課,學生從五十人增到一百人等,逐漸地不斷再增加,欽哲仁波切也逐漸地改善住處、增加生活費用等,一直到西元1995年間,我每天的課最少五至七堂,有時也上到十至十五堂等,因為佛學院的紀律、規章還不夠完善的緣故,所以在幾個月或一年間就會有很多新進和離開的學生,但是平均總在一百五十位左右。
西元1995年年初,仁波切首先帶佛學院全體學生到金剛座朝聖,並參加寧瑪巴祈願大法會後,再到白怙主護法聖地-夏哇李修行山洞,其下方的西哇擦寒林修法,仁波切說:因為過去十二年來,佛學院的講學順利,所以要酬謝供養護法。於是做了廣大的供養,總共修了十萬遍的酬謝,禮讚護法和十萬遍的薈供。這之後才制定了佛學院修學的年限、考試制度等的規章。我一些年長的學生,逐漸地繼承我的傳承,能扛下教學的責任,那時我也有了一些休息的時間和機會。
之後,漸漸地佛學院的學生人數和校規也不斷增加和改進,學生從兩百增加到三百多,致使生活費、宿舍、教室、大殿等不敷使用的情形,逐年增加。自己於西元1989年生了一場大病,差一點死掉,因為上師、本尊的加持、僧伽的修法、醫生的醫術等,讓我沒死,一個月後漸漸地痊癒,因為逐年老化,使得體力愈來愈差,行動不便,都必需依靠別人,雖是如此,但是心中的想法和願望卻愈來愈大。自己現在雖然是快死的人,但是心中只想著讓此一佛學院進步發展,乃至最後穩定的方法,好讓前後二位上師的心願能圓滿達成,所做的也一值都是遵照仁波切的意思。
自己年長的學生們漸漸地能肩負佛學院發展講學的全部責任,而老朽我則到台灣說法,諂誑地說是爲自利利他,收了很多信財,做為佛學院的生活費和佛學院根據地炯達拉新校建設的費用,由於貪婪地盡力聚集收取生、亡施主的許多信財,致使老衲我輕視地造了死後立即墮到惡道的惡業,這是一件十分危險和可怕的事情。像這樣吃信財的老僧,我不確定是明日或是後天會死,已是一死亡的徵兆和時間都已齊備的弱小、可憐之人。殷切祈請上師、本尊憐憫、照顧貢噶旺秋。
堪仁波切貢噶旺秋非常客謙,譯者曾耳聞他老人家講述,及親眼所見的,將在這兒做一些補述:
堪仁波切他在西藏宗薩康傑佛學院求學時,為了讓自己不要貪睡賴床,能有更多的時間讀書,所以在極寒長的冬天,故意地不將窗戶糊得很密,床褥也不舖得很暖,晚上只要稍能合眼入睡即可,多年中因為要侍奉上師,又要預習自己所要聽的課,又要準備為其他同學複講的經論,經常都是無法寬衣解帶地好好休息睡覺。
那時沒有電燈,晚上用功時,要是油燈的油快要燒完,就拿三餐要加在糌粑裏吃,而放在糌粑袋中的奶油,放在燈盞內,讓油燈繼續再燃燒一段時間,往往第二天天一亮看時,燈盞裡有一半都是沾在奶油上的糌粑。
爲了要滿佛陀和上師傳佈佛法的心願,和讓學生有一個好的學習環境,仍不顧自己生病、年老力衰,還是用盡自己僅存的一些體力,在勞改後的幾十年中,在印度和國外傳授自己過去所學所知的佛法,所得到的供養金,全數用在學生身上,自己每天只吃極為簡單的二餐飯,一年只穿一至二套的僧服,晚年學校為他簡單的住所準備的兩、三套桌椅,他都嫌太夠舖張、浪費,他說只要他的學生能有一個好的學習環境,他就心滿意足。
他個人一天除了為他人說法之外,就是自己的修持和著述,除了佛法,還是佛法。在今天這樣一個所看、所作大多只是表面,內心煩惱極為粗重的時代,像這樣一位沒有個人,內心只繫著佛法、上師和弟子,身體力行佛陀法教的活菩薩,實在有如白天的星星。
2004.8.9西元1953年堪仁波切再回到宗薩寺,接受欽哲卻吉婁卓仁波切傳授的修持總集,當時是欽哲仁波切第四次傳此法,他說:前世欽哲旺波傳此法傳了四次,我也要傳四次,前三次都沒有因緣在前世傳四次修持總集的房間傳,這一次我要在那個房間裡傳,房間能容納多少人就爲多少人傳。接受此法的人是仁波切點名的,很幸運的堪仁波切是六十七人中的其中一個,那一次法會持續了六十多天,法會進行期間,堪仁波切就坐在欽哲仁波切法座的旁邊,堪仁波切旁邊坐的是貝雅珠古,當時和貝雅珠古等二、三人都在作筆記,遇到十分不清楚的,就當場再請教,仁波切都會一一的回答,甚至做補充,有次他回答說:在獅面空行母前也得過此獅面空行母法。在法會期間有天晚上堪仁波切作夢,夢見欽哲仁波切就是綠度母,在爲自己和他人灌頂,結果第二天欽哲仁波切給的是綠度母灌頂(二十一度母的總集),當時堪仁波切對欽哲仁波切的信心更是堅定,相信自己的上師是與眾不同的。
法會結束前要向上師現酬謝曼達和說五種圓滿,當時由堪布倩拉奧給獻曼達、堪仁波切說五圓滿,當堪仁波切在說時,欽哲仁波切聽了現出無比高興的神情。
阿尼確準翻譯 陶道秀師兄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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